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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就好，只要你好好配合，我说不定心情一好，就放过了你。”

    成天满意地点了点头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，拔掉了瓷瓶的木塞，然后将瓷瓶口送到了昏迷的三女的鼻子下面，三女本来就在昏睡之中，问道瓷瓶里的气味之后，直接发出了轻微的鼾声，接下来成天又对剩下了两女如法炮制，倒在地下的两女也是发出了鼾声，然后成天将她们两个提起来扔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你……你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    整个过程中，王德发偷瞄了床头的按钮好几眼，但是一直都未敢有任何动作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我问你，这三个人除了你之外，还有两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成天抽过一把椅子坐下，然后两眼紧盯着王德发的面部，在老头子唐豆和小师叔秦媚心的教导之下，成天已经能够从对方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看出他有没有撒谎了。

    “这两人其中一人是段和平的父亲段文华，另外一人是一个叫做董德的人。”

    王德发轻声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董德！”

    成天惊讶地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大哥认识董德？”

    王德发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我了？那个董德是谁？你有他的照片么？”

    成天怒瞪了王德发一眼，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，装作不认识董德的样子向王德发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相片，在我的床头柜里还有董德的资料。”

    王德发被瞪了一眼之后，吓得赶紧低下头去，听到成天的问话之后又是忙不迭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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