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津年,你可真是一个醋坛子-《撩他上瘾,反被蒋队压墙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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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景深回到他那间宽敞却冰冷的公寓。

    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,万家灯火与夜空中的星辰交相辉映,却丝毫照不进他心底的阴霾。

    他烦躁地扯开领带,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,然后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。

    当他脱下衬衫,准备走向浴室时,脚步在全身镜前顿住。

    镜子里映出他挺拔精壮的上身,以及后颈下方,那个若隐若现的,风格危险的纹身,骷髅头与毒蛇缠绕,带着浓重的黑暗与禁忌气息。

    他眼神瞬间冷了下去,如同结了一层寒冰。

    这个标记,是他无法摆脱的过去,是深入骨髓的烙印,也是他所有野心的代价。

    他平时极为小心地隐藏,今天却因为情绪波动,在蒋津年面前险些暴露。

    虽然只是惊鸿一瞥,但以蒋津年那种人的敏锐还是有很大的风险,陈景深眸色愈发阴沉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几下怯怯的敲门声,伴随着夏夏细弱的声音:“陈医生?你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陈景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,但还是迅速拿起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穿上,系好腰带,确保纹身被完全遮盖,这才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门外,夏夏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,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旧睡衣,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,看起来楚楚可怜,又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看你晚上好像没吃什么东西,就煮了点面,你要不要尝一点?”她声音越说越小,几乎不敢抬头看陈景深。

    陈景深没有接面,目光在她低垂的头顶停留片刻,忽然问道:“你和蒋津年相处了五年,你觉得,你了解他吗?”

    夏夏被他问得一愣,下意识地抬起头,对上他深邃难辨的目光,又慌忙低下,手指紧张地抠着碗沿,小声回答:“津年哥,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,对我和冬冬都很好,虽然话不多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责任感?”陈景深嗤笑一声,打断了她,语气里充满了嘲讽:“是啊,责任感,对救命恩人的责任感,对妻子的责任感,对家庭的责任感,真是个好男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声冰冷,让夏夏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她鼓起勇气,抬起头,眼中带着恳求的泪光:“陈医生,我求求你,不要伤害津年哥,行吗?我和冬冬拿钱走,离得远远的,再也不出现在他们面前,可以吗?”

    陈景深没有回答,他的目光越过夏夏,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,那个正扒着墙角,偷偷往这边看的冬冬身上。

    冬冬接触到他的目光,吓得立刻缩回了头。

    陈景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他对着墙角的方向,语气刻意放得温和了一些:“冬冬,过来。”

    冬冬犹豫了一下,在姐姐紧张的目光示意下,还是怯生生地挪了出来。

    陈景深蹲下身,与冬冬平视,脸上带着温和笑容:“告诉叔叔,晚上想吃什么?除了蛋糕,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冬冬看着他的笑容,又看看姐姐苍白的脸,小声嚅嗫着:“想……想吃炸鸡……”

    “炸鸡?好啊。”陈景深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冬冬的头发,语气轻松:“等会儿叔叔就带你去吃,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,目光重新落回脸色惨白的夏夏脸上,意有所指,声音轻飘飘的,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:“在这里,就好好享受吧,毕竟这样的机会,不多了,不是吗?”

    冬冬听到能吃炸鸡,暂时忘记了害怕,脸上露出一点点开心的神色。

    而夏夏的心,却随着陈景深的话,彻底沉入了冰冷的谷底,巨大的不安和恐惧不断缠绕在她心间。

    另一边,蒋家老宅的厨房里,却是另一番温馨景象。

    暖黄的灯光下,锅里正炖着汤,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香气四溢。

    黄初礼系着围裙,正在切着冬瓜,动作熟练。

    蒋津年想进来帮忙,刚拿起一颗青菜,就被黄初礼严肃地制止:“伤员就去好好休息,这里不用你。”

    蒋津年看着她故作严肃却难掩关切的样子,心里软成一片。

    他没有离开,而是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,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窝,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,低声道:“只是小伤,不碍事,想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气息灼热,喷洒在黄初礼敏感的颈侧,带来一阵酥麻。

    黄初礼脸颊微热,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:“别闹,我在切菜呢,小心伤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伤到我也心甘情愿。”蒋津年低笑,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收紧了手臂,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白皙的脖颈,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:“老婆心疼我的样子,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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