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隔日。 荆鸿要动身去京都,和沈天予汇合。 离别之际,望着荆鸿硬朗英俊的眉眼,白忱雪心中生出无限不舍的情绪。 她现在看荆鸿哪哪儿都好看,越看越英俊,越看越顺眼,觉得他的浓眉英气,高高的鼻骨有男子汉气概,觉得他的M唇性感红润很好咬,觉得他深深的鼻唇沟俊气,就连他鼓鼓的喉结,她都觉得魅力非凡。 缘分这东西,很神奇。 从觉得荆鸿陌生,到难以接受,到觉得将就,勉强,再到喜欢,到心动,到不舍,不过短短几个月间。 荆鸿垂眸看她,所有情绪都在眼里。 他今天少有的没贫嘴。 他只是目光沉沉望着她,眼里的情绪浓得像泼墨,无法晕染开。 他伸手将白忱雪揽入怀中。 他高高大大,坚硬颀长,她细细软软一只。 白忱雪将脸埋在他鼓而坚硬的胸膛上。 她什么都没说。 但她的肢体语言,告诉他,她依恋他,她已接纳他,接纳他已成为她的家人,她的亲人,她的依靠。 同样出来送行的白忱书和白寒竹互相对视一眼。 二人心中十分欣慰。 身体和性格原因,她是很难接纳别人的人,因着病弱敏感多疑又自卑,不敢去喜欢,不敢去爱,怕受伤。 可是荆鸿明明白白地告诉她。 他喜欢她,他爱她,他娶她,他非她不可。 他不徘徊,不犹豫,不举棋不定,他坚定地站在她身边,谁都不要,只要她。 她是他的唯一。 唯一,这个词有多么动人。 白忱雪最清楚。 她从兜中掏出一枚男戒,接着拿起荆鸿的左手,将戒指套到他的中指上,叮嘱道:“戒指要戴好,你是要结婚的人了,不可在外拈花惹草。” 荆鸿闷笑,“我是纯阳之体,寻常女人无福消受。” 白忱雪好奇,“为什么?” 荆鸿低头,附到她耳边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;“太烫。” 白忱雪一时没明白。 太烫? 什么太烫? 慢一拍,她似是而非地懂了。 虽然懂得不是十分清楚,但她的脸还是倏地红了大半边。 她想捶他一下,又怕哥哥和爷爷看到,会多想。 她嗔道:“你出去正经点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