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义,有头脑,而且...实力很强。” 他自小便很崇拜父亲,为了帝国,他贡献了辉煌的一生。 “那你觉得他这种人会糊涂到把遗产留给我这种贪生怕死的草包吗?” “......”陆洺垂下眸子没有再开口。 他绝对相信自己的父亲,可他没办法相信虞念。 这种不把哨兵当人看的向导,看他这样卑微难堪,心底一定很爽吧。 他恨死了。 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 虞念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洗手台,他对原主的恨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扭转的。 根据原主的记忆,虞念拉开抽屉想找个干净的毛巾。 结果却只看见了满到溢出来的皮质品。 造型各异的板子,口枷......堆叠着。 不是,这边......玩的这么花吗? 虞念尴尬的僵在原地。 陆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不由得想起外界关于她凌辱哨兵传言。 她就这么恶趣味吗? 空气诡异的静了几秒。 她身上还湿着,白色的裙子近乎透明的贴在她身上,勾勒出漂亮的曲线。 带着香气的水珠顺着发丝落到陆洺的手臂上。 很凉。 陆洺移开视线状似无意地擦了下胳膊,耳尖又红了几分,草木味在逼仄的浴室里愈发浓郁。 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,虞念头疼地揉了揉额角,故作镇定地捡起落到脚边的东西丢回抽屉里。 “我裙子湿了,要换新的,陆少将不准备回避一下吗?” “我......” 陆洺系好扣子,神色慌乱,语气生硬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 说完,他没再停留,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浴室。 莫名有些好笑。 “现在想起来有事了。” 虞念小声吐槽,她不提怕是还得赖在这儿看她出糗。 她靠在墙上,抬手摸了摸颈间残留的指痕。 真不乖。 不过相比于陆洺,她实在很好奇,老上将到底为什么要把遗产留给她这个“凶手”。 陆洺心情不佳地从虞念公寓里出来,坐上了等在楼下的军用飞行器。 “老大?” 驾驶位上的士兵从后视镜看见黑下去的脸色,伸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。 “怎么了?虞向导为难您了?” 他们这群哨兵对虞念的做法都略有耳闻。 嚣张好色,滥用私刑,从她房里抬出来的哨兵就没有一个好的,不是被剥了衣服戴了项圈就是被甩了鞭子绑了绳结。 要不是灯塔只有她一个s级向导,恐怕早就被人细细剁成臊子,丢进海里喂鱼了。 “没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