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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九亘怔了怔，还来不及阻止，她就已经用指尖挑开了还未长成的花瓣。

    “没有香味呢。什么破花！”

    其实殷妤连闻都没有闻，直接把柔软的花苞捏碎了。

    韩昭看着她。

    似乎是在泄愤，不知为何，心里居然好受了不少。

    是的，殷妤闹的越厉害，他的负罪感就越少……

    然而，封九亘却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都已经告知这兰花的贵重了，居然明知故犯……

    她的破坏欲什么时候那么强烈了？

    “你还是心疼他了，害怕我惩罚他？才捏碎兰花，装作已经泄愤的模样，恩？”

    殷妤瞥了他一眼，冷漠道，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好奇这花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香味罢了，你怎么惩罚奴隶都与我无关的。”

    “何况，你想欺负的人不是他，而是我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封九亘哈哈哈的笑起来，低声说道，“你说对了。就喜欢晚上欺负你……”

    殷妤瞪了他一眼，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的凶残举动，封九亘反而心情畅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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